林俏儿在屋子里破口大骂,李妈妈更是皱眉道:“不是说下人的月钱不减半吗?为什么老奴的月例只有五百钱了,以前明明是一两银子一个月的。”
听到李妈妈的月钱少了一半,林俏儿立刻跳起来,问:“真的少了?”
“小娘,您看!”
李妈妈指着自己手里刚领到的钱,可不是少了一半吗?
林俏儿就像发现了新大陆,一个高跳起来,拉着李妈妈就往外走:“走,去找老爷说理去,姐姐扣你的月钱,就是欺负我,这事儿,没完!”
刘婆子挨了一顿打被赶出侯府,林俏儿就一直憋着一口气呢,而今终于找到报复的机会了。
她就说苏文婳是不会管家的,早晚会露出马脚,瞧,现在不就让她逮着机会了吗?
林俏儿得意洋洋的带着李妈妈去顾信琅那边告状去了。
不过她也很聪明,没有直接提这件事,而是让人带了些滋补的东西,送进了顾信琅的院子。
“夫君!”
林俏儿柔柔弱弱,她比苏文婳小几岁,又惯会哄人,在林俏儿看来,顾信琅又美又帅,还是永安侯唯一的儿子,刨除官位不高这一点,真的是一个完美的男子。
“拿的什么东西?”
林俏儿笑吟吟:“不是给夫君的。”
“哦?那是给谁的?府里除了我,还有谁能让你如此伺候?”
林俏儿故意叹了口气:“这是给孙婆婆的,她挨了姐姐的打,我原想着,姐姐记着她是夫君院子里的人,下手能轻些,可到底还是打重了,既然姐姐没来,那我替姐姐送些东西来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