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啊,我得去收拾狗了。乔惜我们明天再说,先挂了。”

    嘟嘟嘟。

    电话那头传来一阵忙音,乔惜感觉舒雪说了很多,又等于没说。

    她坐在房间里,脑子里想了很多很多。

    她翻看着手机,不知道要看些什么,发愣了好大一会儿,才鼓起极大的勇气拿着睡裙进了浴室。

    浴室磨磨蹭蹭一个小时,她将皮肤搓得白里透红。

    里面穿上黑色裙子,外面包裹着密不透风的睡袍,一步步往顶楼的画室走去。

    她伸出手轻轻推开房门,男人早就坐在了那里,他额头的碎发滴着水珠,身穿真丝面料的深蓝色睡衣,看来已经洗过澡了。

    见她进门,男人眼尾缱绻往上挑,盯着她严肃又决绝的小脸蛋问道。

    “你是来赴死的吗?”

    乔惜深呼吸,一吸一吐。

    紧张到声音都颤抖。

    如果献身也叫赴死的话,那她确实是来赴死的。

    “进来,锁门。”他神态自若地说道。

    乔惜乖乖地将门给关上,门锁咔哒一声响起,她的心跳也瞬间失了节奏。

    墙面上挂着昨晚的画,她看得怔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