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家族联姻，怎么会喜欢？”钟意眸中波光微动，看着她认真地说道，“如果娶不到自己喜欢的那个人，娶谁都是一样的。”
乔惜怔了怔，那双眼睛里盈满了莫名的情绪。
钟意逼近了一步，离她更近了：“乔医生之前说我长得很像你的一位朋友。如果没有冲喜嫁给霍行舟，你的那位好朋友也没有死的话，你会喜欢他吗？”
钟意的身上似乎还有一些酒气。
今日他是主角，席间宾客热情招待，有些酒他不得不喝。
也许是喝了不少酒，他的眼尾都发红，那双多情的眼睛更显得水光潋滟。
“假设的事情，谁说得准呢？”乔惜淡淡地说道，“事实就是他死了，我嫁给了霍行舟。没有这个假设，钟少怎么问起这个？”
钟意闭了闭眼：“我有一个心上人，和乔医生有一些相似。
她腼腆害羞，骨子里却坚韧倔强。她家世卑微，却善良纯粹。我一直想得到一个答案。如果我不与陆映雪订婚，我们是否有机会在一起，哪怕只有一丝可能。”
乔惜的心头微动，蹙着眉头问他：“你很喜欢她？”
钟意深深地看着她：“喜欢，喜欢了很多年。乔小姐，我不确定她是否喜欢我。也无法将她带到我们家族内斗的漩涡中，这是我一辈子的遗憾。所以，我想问问如果你是她的话，是否有一点喜欢我？”
他可能是喝了太多的酒，吐露了鲜为人知的一面。
乔惜已经能够想象到，如果陆映雪知道那个女人的存在，一定会想尽办法将她挫骨扬灰的。
乔惜缓缓地说道：“这种问题，还是要问当事人的。我无法给你答案，钟少......”
钟意眼中闪过嘲弄，那句话始终没问出口。
如果那个人是你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