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没事,多谢你救了之言哥哥。”刘英不自在地抽回手,对苏染汐还是不能寻常以待之。

    “不过,说实话,我现在看到你还是很讨厌。”

    苏染汐:“……”

    我真的会谢。

    她漫不经心道:“除了讨厌,你没别的话想说?”

    “小心苏淮宁!”刘英倒也是个爽快人,将刚刚席面上的话重复给苏染汐听一遍,又暗中给了苏染汐提示,“苏淮宁前日还潜入雨泽殿,秘密私会夏谨言,不知道谈了什么。”

    “那一日,她走的时候是沙棘亲自护送的。看起来像是旧情复燃的样子……”

    说到这里,她眼底闪过一抹厌恶之色,还有些几不可察的落寞和寂灭感,“只是夏谨言近来一直被关禁闭,整个人颓废不堪,不是酗酒就是打骂下人,那日见过她之后突然精神焕发,让厨房做了许多好吃的,当夜又秘密送信给刘家人。”

    “我不知道他们在谋划什么,但想必跟你和王爷脱不了干系。今日宫宴,你们好自为之吧。”

    说完,刘英往外看了一眼,隐约听到了脚步声,匆匆道:“言尽于此,就当报答你救了之言哥哥,无论你今夜是何下场,都跟我无关。”

    苏染汐看她仿佛变了一个人似的,突然长了脑子,便好心提醒一句:“若你不想永远成为家族权衡利益的棋子,那就早做打算吧。”

    英侧妃脚步一顿,神色变了变:“你又想挑拨离间?”

    苏染汐突然邪气地笑了笑,反手将人推了出去,嚣张地扬声道:“英侧妃,好自为之!”

    英侧妃一个没站稳,不慎撞到石壁上,疼得脑瓜子嗡嗡的,顿时大怒,“苏染汐,你——”

    余光一瞥,苏淮宁正带着一批小姐妹走过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