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是萧良,你应该相信我是被陷害的。我临时请袁队长在这里停车见一下你,不是想你帮我证明什么,我只想提醒你一句,肖裕军与何红有什么不重要,他们都是成年人,都有自己的选择;你自己可能都不觉得要永远绑住何红。不过呢,我这次之所以被陷害,主要是镇上派我调查肖裕军,我也调查到肖裕军有一些不为人知的特殊癖好,你要小心肖裕军有可能对你女儿动歪心思。当然,事情可能还没有发生,做一些预防总是好的,毕竟等有些事情真发生了,对孩子的影响就太大了。”
隋婧站在警车旁,袁文海坐在车里抽烟,他们听不到萧良对林学同说什么话,但看林学同的脸皮子在路灯下微微抽搐着,情不自禁猜测萧良到底在对林学同说什么。
萧良坐回警车,他照规矩坐在隋婧与袁学海之间,扭过头,从后车窗看着林学同像雕像般站在昏暗的路灯下一动不动,禁不住嘴角翘起一缕浅笑。
“你在笑什么?”隋婧严肃的盯着萧良问道。
“我又做了一件好事啊——虽然相比较前几天将袁队长从着火的警车里救出来,我今天做的这件好事是有些微不足道,但到底做了好事,让我感到很满足。”萧良笑着说道。
袁文海直想翻白眼,扭头看向车窗外,都不想看萧良一眼。
隋婧有些担忧的问袁文海:“袁队,林学同知道一些事,会不会搞出什么事情来?”
她有些后悔都到这一步还被萧良牵着鼻子走,生怕林学同受萧良怂恿做出什么事情来——按说,这次他们又违反了纪律。
“没什么,”
袁文海不以为然的说道,又有些好奇的问萧良,
“你既然知道林学同这个人可能早就知道他老婆跟肖裕军有些什么,你为什么不先过来找他?”
萧良对袁文海的疑问,只是笑了笑,未置可否,相信他能明白里面的道理。
这个世界并不总是讲道理的。
前世林学同在知道女儿遭肖裕军侵犯,都拿刀赶到云社砍伤肖裕军,但除了害他自己病死狱中,最终又能拿肖裕军怎么了?
前世就算证据不足,他还不是在看守所被关押了半年?
顾培军事后难道没有公开举报肖裕军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