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这“传宗接代”的重任就落在了乔时砚身上。

    当然,落了也白落。

    乔时砚能听话,那也不是乔时砚了。

    他当然也想不明白,这么时尚的爷爷,怎么有个如此封建的想法。

    不过,乔时砚不说。

    他嘴里痛快地答应,“嗯,爷爷你福如东海,寿比南山,想看什么都看得到,我四十再娶也来得及。”

    “混小子。”

    乔时砚话音一落,面前就一阵横风刮过。

    要不是退得远,坐地一拐杖就抽他脸上了。

    乔时砚勾唇浅笑又哄起老爷子,“爷爷,跟您开玩笑的,生日可不要动怒。”

    乔时砚说着话,想扶着爷爷坐到院子里的主座。

    可他忽然发现,今天爷爷的手莫名的有些抖。

    虽然精气神看起来很好。

    可是脸色好像不似平日的健康泛红,而有些泛青色。

    乔时砚怔了怔。

    他这有半个月没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