贺杰揪着头发,在屋里转来转去的,面色惨白,“究竟是谁,是谁这么丧心病狂。35xs”
宁舒看他那么残忍地对待自己的头发,使劲揪头发,头发会承受不住掉落的。
宁舒问道:“这次也是一个有钱的公子哥吗?”
贺杰瞅着宁舒:“你怎么知道,难道你有什么线索?”
宁舒摇头,“没线索,前面两个都是有钱人,按照国际惯例,这次也可能会是有钱人。”
国际惯例,什么国际惯例,杀人这种事情还有什么国际惯例吗?
宁舒看着贺杰,眼神带着怜悯说道:“看来凶手有固定的被害人群,就算这艘船上的人都是他的目标,可你们是最先死的那一批。”
贺杰:……
“别忘了,你也在船上,你也可能会死。”你怜悯我干什么,你照样也会狗带。
宁舒感叹道:“这凶手真是丧心病狂啊。”
贺杰满脸抽搐,说不出话来。
宁舒去看了一下尸体,这个人是死在甲板上的,仿佛是摔在了甲板上,直接把头给摔破了,血流了一地。
船长已经面无表情,大约内心过于复杂,已经被冲击地说不话来了,正在让人处理尸体,要把尸体塞进冰库了。35xs
冰库里面有不少的食物,现在要把尸体塞进冰库啊,阿席吧。
宁舒捏了捏尸体,尸体已经凉了,还没有僵硬,也就说,肯定是在昨天晚上死掉的。
鲜血粘稠还没有彻底凝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