宁舒出了房间,总感觉有什么地方不太对。
曾闲手上的钱最多就是父母的赔偿款,哪里有钱买仪器,仪器可是贵得不得了的,做研究的,不是牺牲头发,而且还有钱。
没有仪器,还研究个屁啊。
而且看那些仪器,都是半旧不新的,不是崭新的。
宁舒按响了门铃,曾闲打开门,“还有什么事情吗?”
“你们仪器哪里来的,不像是新的。”宁舒问道。
“我们没有钱买新的,就去买了学校淘汰的仪器,又从其他地方淘了一些。”曾闲老老实实说道。
宁舒哦了一声,还以为是抢的呢。
“行吧,你忙去吧,感染了给我打电话,我好帮你们火化。”
曾闲……
是火化那些病鸡,还是火化他们?
不过曾闲一直都知道大伯母毒舌,最喜欢扎人心窝子,扎着扎着也就习惯了,到最后毫无感觉,甚至可以当作没听见,自动就屏蔽了。
曾闲和大学里志同道合的同学,那个房间里大概有七个人。
七个人生活在那么小的一个房子里,很拥挤。
在地上打地铺,到处都是脏兮兮的。
他们所有的精力都放在了研究病毒上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