曾闲现在有点怕请家长,不是怕家长打自己,而是怕家长对老师动手。
如果再来一次,曾闲觉得学校已经容不下自己了。
至于之前跟自己起冲突的学生,大概回家被家长训了,看到自己都是横眉竖眼的,一脸的怨恨和厌恶。
但却没有冲上来做点什么。
这种程度,对于曾闲来说,跟瘙痒一样,完全不用再在意。
曾闲是那种活在自己世界的人,没有那么多的多愁善感,也没有被人记恨的惶恐感。
不来找自己的麻烦就很好,惶恐害怕,不存在的。
曾闲反倒是有些怵宁舒,一旦遇到什么事情,她的嘴就叭叭叭叭个不停,就跟迎面有无数利箭扎过来一般,那叫一个难受。
曾闲开始收集孔贝贝的信息,了解孔贝贝的家庭,包括家庭成员,家庭地址,以及她父母说所从事的行业。
根据得到的信息,这是一个受人尊重,光鲜亮丽的家庭,有钱有势啊,是这个市里上层人物。
而他不过一个城市底层人士。
曾闲啧了一声,未来自己会攀上这样的富贵人家,自己是怎么办到的,还让他们把女儿家嫁给了自己。
有点意思。
到了周末的时候,曾闲就租了一个破摩托车,搞了一个杀马特发型,还在脖子上弄上了一次性的纹身,整个一社会人。
然后骑着租来的破摩托车朝高级别墅去了。
不过曾闲也知道避开路上的交警,走的是比较偏僻的地方,正好是星期天,说不定孔贝贝的父母也在家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