反正给这几个家长和生的印象,宁舒是真的虎,居然赶跟老师动手。
一般家长和老师在老师矮一截,生是惧怕老师,家长是望子成龙,在老师的面前也是态度很好。
就怕自己一个太刚了,自己的孩子在班级里难受。
如果有心记恨的话,那孩子在校的日子根本不好过了。
所以,几个家长和生都有点下意识怵宁舒,这会被叫住了,脸色都是一僵,转过头来的时候,又气势汹汹地问道“干什么?”
他们这么多人还怕了一个中年妇女?
这个妇女的品味,啧,又黑又黄,长得一点都不好看,倒把旁边的小伙子衬得分外好看了。
人就怕比较。
曾闲也有点茫然,他并不知道她又要干什么?
宁舒伸出手,摊着手,“医药费,我孩子被你们打成了这样。”
“他这么帅一张脸留下伤痕了,这是多么大的损失你知道吗,颜值颜值你懂吗?”宁舒振振有词地道。
躲在树后一个菇凉,探出头,看着曾闲,对呀,曾闲可是站都很好看的,可是他阴郁的样子,总让人忘记他的长相。
她曾经那么怕他,被逼迫着嫁给他,可是死了,灵魂飘荡的日子里,反而看到了曾经她厌恶又恐惧的丈夫,抱着她的尸体哇哇大哭,脖子上的项链里是她的照片。
他一直戴着那条项链,跳下楼的时候,手里都拽着那条项链。
他不善言辞,所以,她迷恋上了一个甜言蜜语的男人,甜言蜜语也可能掺毒了。
回到了以前,她上辈子的丈夫从小就这么阴郁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