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罢了,这个王啊,说他什么好呢,那老夫就派人去请吧!”赵高瞧见百官们那副噤若寒蝉的模样,心中有一丝得意,于是就对跟随着身边的一个宦官交待了几句。
那宦官点点头,随即换乘一禁卫的战马往斋宫奔驰而去。
天已明,但王还是未起身,韩谈眉头紧锁守候在子婴的房外,显得异常焦急,守候在房门两边的宦官,见此也是摇了摇头。
正在这时,一年轻宦官小跑着奔来,他看了一眼门口的韩谈,然后急声道:“丞相让吾崔大王快去太庙,快误了时辰了!”
韩谈闻言也兀自搓手不已,着急道:“大王昨夜偶感风寒,龙体虚弱,这如何是好!”
那年轻宦官见此,疾步走到了门口,试图打开房门,但被韩谈阻止,那宦官一时着急道:“大王不去,丞相若是怪罪,后果谁可担当啊!”
子婴(从此处改为子婴)侧卧房内,听到门口的谈论声,随即用右手捏住鼻子,假装咳嗽两声,虚弱的说道:“回去告诉丞相,就说寡人,咳咳咳咳,身体偶感风寒,恐不能前往太庙了!”
当赵高听完返回的宦官的禀告后,脸色瞬间变得铁青,他没想到这个子婴竟然托病不来,这显然是不给他面子。
“你去,再请!”赵高先是阴着脸扫视了一番百官,然后回头对着那宦官沉声道。
不久后,宦官还是孑然一身而回,赵高的怒火瞬间就升了起来,他扬起大手正准备扇那没用的宦官一耳光,但随即又深深吐出一口气,忍住了。
“成何体统,既然如此,那老夫就亲自去请!”说完这句话后,赵高随即跨上一匹马,带着几个宦官扬长而去,直留下一众汗颜不已的百官。
一路上赵高的脸上的肌肉紧绷着,两个眼珠子也瞪得老大,似乎一不留神就要从眼眶中脱离而出。
“参见丞相大人!”被赵高派来负责斋宫禁卫的卫尉,实则监视子婴的范畴见到赵高前来,第一时间迎了上来。
赵高嘴中轻哼一声,全然不理他这个昔日心腹,随即翻身下马,径直走进了斋宫,范畴看到赵高的背影,暗暗紧咬牙根。
斋宫大殿离子婴起居之处约有三百米距离,赵高穿过斋宫大殿后,也不搭理向他问安的一众宫女宦官,只是急匆匆的往子婴起居之处而去。
“启禀大王,丞相大人求见!”听着韩谈的声音,子婴的内心怦怦直跳,压在身下的左臂也传来了一阵麻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