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邱镇长,实不相瞒,当耿林和袁竹秋争吵的时候,我也差点控制不住自己。我当时让他滚,他要是再和我胡扯,我当时肯定也会动手的。”
“你------,李初年同志,你是镇党委书记,你怎么也这么冲动呢?”
“我不是没有动手嘛。”
“你没动手,但你有这个想法也不行。你别忘了,你可是南荒镇的一把手,哪有当领导的动手打人的?”
“好,我向你检讨,邱镇长,我不该有这种想法。”
“那你说这件事该咋办?”
“这件事还是软处理吧。等耿林的伤势稳定下来,你去跟他好好谈谈,尽量大事化小,小事化了。”
“你怎么不去和他谈?”
“我担心我和他去谈,一旦谈崩了,说不定我可能也要动手打他一顿。耿林这厮实在是太可恶了。”
邱叔华着急地道:“李书记,李大书记,我再提醒你一次,你可是镇党委书记。看你刚才说的那些话,有点儿镇党委书记的样子吗?还耿林这厮?”
李初年只好陪着笑脸道:“好,我再次向你检讨,保证今后注意。这件事就拜托你去处理了,除了你也没有更合适的人了。”
“我现在就去医院,要是去晚了,说不定又被耿林给挑刺。”说着,邱叔华起身朝外走去。
李初年随后来到了纪光廉的办公室。
纪光廉坐在沙发上,田政手中拿着一瓶酒,正在往他的耳朵上倒呢。
疼的纪光廉龇牙咧嘴,不住倒抽凉气。
李初年走近一看,纪光廉的耳朵垂部位,被撕开了一道口子,到现在还在流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