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狸子:“我......”
戴斯:“先别动。”
他的手覆盖着宋狸子的眼眸。
感受着绵长的睫羽在他的手心里轻轻的颤了颤,戴斯毫不犹豫的割开他的手腕。
温热的液体抵到了宋狸子唇边。
“喝下去。”戴斯道,“这里是我的怪谈,维斯塔利的血不起作用。”
这里是整个列车最接近污染源的地方。
只有他的血才能够遏制住这种蠢蠢欲动的......恶意。
宋狸子弯下腰来。
他的舌尖轻轻舔过坏猫猫手腕处的伤口,耳边金橙色的发丝浅浅垂下来。
也不知过去了多久。
直到房间里的阴冷感没有这么侵入骨髓了。
覆盖在他眼眸上的手才被轻轻拿开。
宋狸子喘息着睁开眼。
出乎意料的是房间里什么都没有。
没有桌子,没有椅子,没有床,也没有任何的装饰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