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祭白在听到我的抽泣声,他的目光看向我,也在他看向我时,我说:“我哭是因为疼。”
陈祭白在听到我这句话,他手上的动作轻了几分。
他视线又转向水龙头上的流水处:“冲上半个小时,就不会痛了。”
我的脸上带着几分强忍的表情,好半晌,便说了句:“哥哥是医生,我听哥哥的。”
“你倒是很会说话。”
他脸上没有任何情绪的说着这句话。
“没有,我说的是实话。”
“看来还是要教训。”
他的声音还是带着几分淡然。
可这话听在我的耳朵里,我却又安静不说话了。
流水声一直都在不断持续着。
我的脚背在流水下肉眼可见的变得从绯红变的只有一层薄薄的粉红,也在这个过程中,大概是凉水的作用下,从之前灼热的疼,到现在已经只剩下只有淡淡的疼痛。
“祭白哥哥,好像、真的变好了一点。”
陈祭白自然也一直都在注视着,他又怎么会看不出她脚背的变化呢。
对于她的话,他漠然的回着:“再冲十多分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