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祭白的手没有半分预兆,直接松开。
我整个人重重的摔在了沙发上,腰的疼痛从后尾椎散开。
当那剧烈的失重感传来,我咳嗽声更加的剧烈。
那汁水在我喉间窜着。
不知道咳嗽了多久,我终于在狼狈中睁开双眼,目光朝他看去。
陈祭白看着我鼻涕眼泪流了一眼,大概是夏季,这房间空气不流通,极其的潮湿闷,陈祭白眼里阴暗连绵。
可就在那一瞬间,我整个人如同一头狼一般,朝着他冲了过去。
陈祭白起初还不知道我要做什么,当下一秒,我的牙齿狠狠咬伤他手臂的那一刻。
他感觉到疼痛,手再次掐住我的脖子。
我不肯松开,用尽全力去死咬他。
陈祭白从沙发上拿起一块搭在那的毛巾,他脸上面不改色,手拿着毛巾动作不急不缓的朝着我鼻子上捂去。
他的动作是真的狠,无比的精准到位,直接就捂住我整个鼻尖。
捂的特别的严实,一种强烈的窒息感袭击脑袋,可我牙齿依旧不松。
他见我不松,他手上的力道更加用力了。
他眉目里没有半分的慌张,那是作为一个医生面对生死时极其冰冷的职业素养。
终于,我知道弄不过他,我很识趣的松开牙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