孟冬宁被他斥责一句,百般不愿向萧牧野求救。
因为这两人水火不容的关系,孟冬宁平时对陆凝也都只是假意顺从,见礼也见的敷衍。
有时候更是仗着肚子大,能对付便对付过去。
陆凝也不计较,或许是他本就不在意这些。
可他一刻钟前才在我面前表露过对孟冬宁的杀意,真实的杀意。
这会儿的为难估摸也是余怒未消。
——这样的陆凝也,有一股外边传言的睚眦必较的暴戾,但又莫名因为醉酒,带上了一丝仗势欺人的意味。
有股正经的好笑。
萧牧野并没有要出声的意思,眼睛还是锁定着我。
不大对,应该说锁定着陆凝也放在我肩侧的手。
好像还是不满意孟冬宁的速度,他仰了仰下巴:“怎么还不跪。”
孟冬宁脸都绿了。
想必自从嫁给萧牧野,就从来没人敢这么为难过她。
但是陆凝也不是别人,他是当朝太子,有为难人的资格。
孟冬宁不甘不愿:“当初陛下见了我,也都说妾身身怀六甲,可以不必跪的。”
有的人六亲不认:“你也说了陛下,本宫不是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