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抚了抚胸口,那里曾被树枝穿透,血流无数。
此时我却碰不到任何疤痕。
透过衣领,那里有一道极淡的粉色印记,疤痕却不复存在。
那么重的伤,不可能恢复无痕....
我摸向小腹,平坦一片,代表那里并未孕育一个孩子。
“姑娘醒了?!”身边的侍女喜极而泣。
不是陪我长大一同坠崖的玉珠,是个陌生人。
方才的颠簸,是因为我在马车上。
侍女扶我坐起,透过窗子,外头竟是熟悉的京都大街。
“我们去哪?”
“回谢家,”侍女紧握着我的手:“您六个月前坠入崖底,此后一直昏迷不醒。”
“谢家?”
也是坠崖?
真是巧。
风吟忧心忡忡:“您连自己的身份都忘了?您是谢家长女谢司遥啊。”
谢家,我隐约记得是个商贾之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