离泽宫的弟子们聚集在院落,有一名弟子看到禹司凤出来,阴阳怪气地说道:“哟,瞧人家这不紧不慢的,被人掌门爱徒,追着喊着要嫁,多风光啊,可真是给咱们离泽宫长脸了呢。”
长脸?咱们离泽宫的规矩都成了笑话,他一人之事,拖累整个离泽宫,可真是脸大呢。
这些不入耳的话语,皆被禹司凤听到了,虽然他不愿去计较这些,但并不代表其他人不会。
若玉走上前:“都是同门,两位师兄何必如此,司凤虽不喜传那些是非口舌,不代表这些闲言碎语,不会传到宫主耳中。”
言语中的警告之意很是明显,只要是离泽宫的弟子,就都知道宫主是出了名的护短,尤其是对禹司凤,那偏爱之意,是个明眼人都看得出来。
随后,若玉走到禹司凤面前,出言宽慰道:“莫要和他们一般见识。”
禹司凤摇头,对此似是早已见惯不惯了,只是若玉脸上的疤痕,让他有些诧异和困惑。
“若玉,你这道疤…”
若玉低下头叹气,尽量语气轻松地说道:“离泽宫的规矩,你又不是不知道,掉了面具是何等的重罪,我怎么会不受罚,这疤算是个小惩,对我的警告。”
“今日天墟堂兴风作浪,我算是跟他们打过交道,宫主特许我随副宫主前来,处理相关事宜,事毕了,再拉我入十三戒。”
闻言,禹司凤垂眸,嘴角不禁漾起了苦笑:“我还天真地以为,会不会宫规,终于有了一丝丝的人情味,看这个结果,是我想多了。”
“所以我更担心你,司凤,我先前不知,你的面具竟然如此,今日时限已到,星灵她能种出心灯吗?”
“未有先例的事,你问我我也全然不知。”
对于种心灯一事,禹司凤的心中在期待,但也同样紧张,忐忑,就像他自己说的,喜欢便会患得患失,现在的他何尝不是如此,但比起内心复杂交织的情绪,他更愿意选择相信,相信我会成功。
“我相信灵儿。”
而这时,元朗也来了,手摇折扇一步步走上前,看了看四周,没有见到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