同这样脖子入土的老头是没法儿讲道理的,他们固执封建,在家里当了一辈子土皇帝了,最看不起的就是小姑娘和小姑娘口中的道理。
只要捏住他的两条命脉,一个是祖坟,一个是传宗接代的大孙子,再略配合一些武力。
感受着军刺的冰冷和血腥气,大爷自然就萎了,兜不住屎尿屁,混着泪一块儿滚了出来。
“我说、我都说,是马赛克、马神仙要玩游戏!他只和小孩玩游戏!”
“头一开始只要六个,一个小时之后就回来了三四个,马神仙不知足,又把剩下没玩过游戏的孩子们带走了,我孙子就在里头,我们等了他们一整天都没回来,后来有人说,是不是孩子还不够多,马神仙不满意、、、、”
“我们就把隔壁村的孩子和开车路过人的小孩也送了进去,加上你弟弟、、、、、可能是够了。”
司宁听完,“砰”地一拳打在了老头的左眼上:“你们真是该死!”
“就你们村小孩的命是命,别人的命就都不是命了!”
原来马赛克游戏中还有未成年专场,司宁一口牙几乎咬碎,她都不敢想象一群未成年要在游戏里面对什么,要怎么才能通关。
也许这个游戏也存在bug,而马赛克游戏完善它的方式就是不断地将玩家的命投进去,一点点试错,一步步完善,控制在一个相对公平的范围内。
公平的游戏尚且有高达百分之六十五甚至是百分之七八十的死亡率,更别说未完善的游戏。
白烁还能平安地从游戏中出来吗?
司宁又一巴掌将地上的老头抽醒,一把将他摁在晒得滚烫的车前盖上。
“带我去见已经通关游戏的那四个小朋友。”
老头哭哭啼啼的点头,司宁让小纱放开他的手脚在他的脖子上绕一圈,而后延长大概三四米的距离,放羊似的让大爷骑着三轮车在前面带路,她则攥着小纱的另一头开车跟上。
很快进了小河村,惶惶不安的村民们都集中在村长家里,其中有两方人正闹着,看样子是隔壁大河村的人来找小河村讨个说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