段文博一直睡到第二天中午才悠悠转醒,然后扶着额头从床上坐起来,打量着四周简洁的陈设和自己满是吻痕的身体,陷入了沉思当中。
昨晚的记忆有些模糊了。
他依稀只能记起,自己受到市财政部长的邀请参加了一场酒局,为几位刚刚回国的老教授接风洗尘,并且喝了不少酒。
但是,段文博对自己的酒量有着极为清晰的认知,绝不可能让自己轻易醉倒!
酒里有问题?
那么,这里又是哪里呢?
被褥间浸透着一股奇异又熟悉的味道,很快就让他知道了答案。
这里的那个小实习生——谭靖秋居住的出租屋。
昨天晚上发现酒里有问题之后,他立刻让现场唯一信得过的钱部长给自己安排了一位亲信司机,将自己送走。
只不过,不能回自己的原本居所。
对手既然能神不知鬼不觉的在自己酒里下药,自然也能悄然潜入别墅或酒店。
他需要去一个值得信赖,同时又没有太多人知道的地方。
而在当时,段文博下意识摸到的正是谭靖秋交给他的那张记载了地址的纸条,他也自然而然的递给了护送的司机。
大概想清楚是怎么回事以后,这一身的吻痕也就有了解释。
自己有一个月没有找过小实习生,这小子确实也快要憋疯了吧?
“正好,我也快到极限了。”段文博摇头苦笑,伸手在自己后穴处揉了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