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花棠棠被拽着跑了两步远,这才制止住满身怒意的郝大柱。
“你别冲动,娘子要我来就是因为现在府中戒备森严,正在等你这个、嗯,情郎入网呢,你现在过去岂不是正中圈套?”
说着,叹了口气,语重心长的道:“你要多为娘子和小公子想想,你听我的、先去山上道观将小公子抢回来,明夜的时候在府中后面外等着娘子,记得租一辆车马,我们连夜离开。”
“好,小姑娘的大恩大德,我郝大柱没齿难忘,日后我定然会肝脑涂地在所不辞的。”
花棠棠看着他因为激动而有些踉跄的步伐,忽然有些心虚,对于这个忠厚的男人,她是一点都讨厌不起来,甚至还有三分同情。
只是这份同情给了他,谁有会同情她娘亲。
想到这里,小脸便是黑了黑。
富宁大街距离城西隔了整整八条街,等花棠棠回到家里的时候,天都快黑了,累的她小腿直打颤。
进了巷口,看着门前的枣红千里马,小脸瞬间黑了黑。
那个渣爹又来了。
进了院子,就看到她娘站在破碎的纺车前红着眼眶,而她那个渣爹脸颊红红的,一左一右两个极为对称的红印。
看来是被打了两巴掌。
她还没来得及高兴,就看到她娘的指尖有一道红红的液体流出来,脚下已经染上大片的血迹,心头猛地一抽。
她急忙跑过去,握着因为常年和纺车打交道而伤痕累累的手,眼眶倏然红了起来:“娘亲,你的手怎么流血了。”
“夏侯老混蛋,你对我娘做了什么?还有纺车怎么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