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格兰芬多永不墨守成规。”菲尼亚斯浅酌了一口黄油啤酒,无谓地耸了耸肩,摇了摇头。
“不屑于正统的教义,践踏伪善是我们的使命。”
兰斯洛特明目张胆地掏出了一瓶野格,吨吨吨地倒进了喝完甜冰茶的空杯子里,随便摇了摇就精确的冲下了每一滴糖浆。
酒液与糖浆完美的混合在了一起,呈现出了清冽的琥珀光。这展现出了良好的肢体控制能力,尽显优雅,高贵,从容。
“现在我相信你是斯莱特林的学生了。可以谈谈吗?”
小菲尼亚斯没有等其他人回应,就自顾自地坐下了,
“顺便问一句,你是伦敦的本地人,认识《泰晤士报》的总编辑亚瑟吗?”
哪怕装作不经意,兰斯洛特也能敏锐地感受到,后一个问题才是菲尼亚斯问题的关键。
“亚瑟?亚瑟.弗雷泽.沃尔特,最近捡漏收购了太阳报的那个捡漏大王?
没什么交集。不是太熟。那人现在算是伦敦报界的风云人物了。”
兰斯洛特实话实说,他对菲尼亚斯的感官还算不错,总有一种他们两个同病相怜的迷之错觉,也不知道是怎么回事。
新生开学和他坐一个车厢的菲尼亚斯和预报眼学姐卡桑德拉算是他在霍格沃
兹认识最早的几个人了。
听到兰斯洛特并不认识亚瑟时,菲尼亚斯眼神中不动声色地流露出了一丝轻松。
说到亚瑟是伦敦报界风云人物的时候,菲尼亚斯甚至能看出那么一丝与有荣焉的意思。
对一个搞报纸的男性这么上心,兰斯洛特忍不住有了一些不太好的联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