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芙啾了甄玉棠一下,“姐姐,你给我梳头发,好不好?”

    “当然好呀。”甄玉棠梳妆之后,给阿芙梳了两个双丫髻,又给她带了一对珠花,“阿芙真好看。”

    阮亭照例去了卧棠院,他一进去屋子,就看到这对姐妹俩有说有笑,好不亲密。

    他有些眼热,明明甄玉棠是他的夫人,他却只能一人在书房与寒衾冷枕为伴,甄玉棠身边的位置,被阿芙这个小豆丁占据了。

    等姐妹两个梳妆后,阮亭才出声,“我娘让我们去陪着她用膳,现在就过去吧。”

    “好。”甄玉棠也没反对,既然一时半会儿要和王娘子与阮娴住在一起,她不介意时常在那两人面前露个脸,反正心里窝着火的不会是她。

    甄玉棠把阿芙留在了卧棠院,与阮亭一道过去。

    去的时候,膳食已经摆了上来,王娘子一脸不耐,“哪有让我这个长辈的等你们的份儿?”

    阮亭淡声道:“您久等了,起床后儿子与玉棠便赶过来了,眼下刚过辰时,时间尚早。”

    闻言,王娘子冷哼了一声,不再说什么。

    被甄玉棠整治了一番,阮娴好几日无法出门,她心里记恨着甄玉棠,“大嫂前几日做的膳食,弄的我和娘的嘴唇都肿了,大嫂厨艺这般不精,不如从今个起,好好练练厨艺可好?”

    甄玉棠抬眸看过去,似笑非笑,并未急着说话,而是抬手抚了下头顶的玉簪。

    许是做贼心虚,看到甄玉棠的动作,阮娴下意识的神色有几分慌乱,移过视线,不敢直视甄玉棠一眼。

    难不成甄玉棠发现她拿了那些簪子了吗?可是,甄玉棠有那么多的珠钗,轻易发现不了,更别提怀疑到她的身上。一般丢了东西,最有嫌疑的是身边的下人。

    正是如此,阮娴才敢堂而皇之的偷拿甄玉棠的簪子。

    可甄玉棠方才的动作,还有那似笑非笑的神情,仍然让阮娴一颗心提到了嗓子眼,她的心砰砰直跳,因为太过慌恐,呼吸也急促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