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眼下这关头,她哪儿也不想去。

    “别收拾了,”云桑起身说,“母亲和于伯母她们去,也有伴儿,我就不去了。”

    阿贝只得低声应好。

    阿宝跑进来,惊奇又兴奋的道:“你们猜我方才瞧见什么了?”

    阿贝拿眼觑她:“去年种的那盆吊兰没死?”

    “不和你说,”阿宝跑到云桑面前,拉住她的手往后边去,“您快跟奴婢来瞧瞧。”

    云桑不知她卖的什么关子,神色秧秧的跟着过去,见阿宝打开寝屋后的窗格,她望过去,看到几辆载满东西的马车,好似是后边那空置的宅子搬进了新人家。

    阿宝神秘兮兮的问:“您猜搬进去的是谁?”

    “是谁都与我们无关。”云桑摆手,正要转身离去,便听到阿宝惊讶的高声说:“是祁大人呢!”

    云桑步子一顿,黯淡无光的眸子亮了几分,“祁昱?”

    说完,她即刻转身,把窗子开大,冷风扑面而来,她不由得打了个哆嗦,却也更清晰看到几个熟悉的身影,是常跟在祁昱身边的阿东。

    “竟真的是!”她语气惊喜,“快快,梳洗穿衣,我要下去看看!”

    先前还闷闷不乐的人一听说祁昱二字便来了兴致,转变之快,阿贝不由愣了愣,反应过来后忙去衣柜拿衣裳。

    主仆三个早膳都没有用,装扮妥当就急匆匆的出了屋子,谁料在庭院外被拦住。

    沐青山脸色铁青的站在门口,手里拿了把长长的戒尺。

    那是小时候拿来教训他们兄妹俩的,多半是打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