梅傲霜焦躁厌烦,直觉得他与天枢一样讨厌,真该给他个闭门羹。
“听师傅说,轻师弟去找一个道士,叫什么来着?哦,对了,玉衡!”陆不凡笑容轻佻“怎么,师妹把他给弄丢了么?”
“与师哥无关。”梅傲霜冷冷说道。
“咱们是同门,他即与师妹同行,现在又劳轻师弟寻找,我这个做师哥的,怎能袖手旁观呢,你瞧!”说着从衣袖里抽出一幅画,展开问道“师妹瞧着像么?”
梅傲霜一瞥,竟是玉衡的画像,这个陆不凡!
“你想怎样?”梅傲霜怒道。
“我想帮你啊,师傅说灵虚观和水仙馆在找一个小道士,我赶紧画了画像。我还怕画的不像,这不先拿给师妹瞧,要是哪里不像,我还可以改。这有画像总比没画像好找一些吧。”
梅傲霜看着陆不凡得意自满的样子,心想现在是无论如何也不能让师傅知道的。
“师哥,你画得很像,这画像就送我吧。咱们与灵虚观素无往来,何必为他们的人搅了自己的清静。我等身子好些,就回禀师傅,去把轻师弟找回来,你看好么?”梅傲霜极力的克制自己,低眉顺眼地说道。
“可以啊,只是这个玉衡还真厉害。从我进水仙馆,这还是第一次看你长幼知序的样子,他就那么好么?你把他藏哪了?”陆不凡本不想流露妒意。
“师哥,从前是我不懂事,以后自当尊重兄长。既然师哥并未告知师傅,那么承情之至,也请师哥别再为难我了,好么?”梅傲霜心想,以后,以后远走高飞,就再不用见到这可恶的嘴脸了。
“我不为难你,也舍不得为难你。但是你得告诉我,你怎么会去灵虚观?”
陆不凡看完刘腾的信后,就反复琢磨。现在他基本可以断定,刘腾勾结南梁,索取“七色锦缎”,这是狼子野心,昭然若揭。
刘腾帮忙两个天竺和尚要偷盗生丝蚕种,却是想不通,大魏国库充盈,就是得益于丝绸贸易,倘或疆土之外能造出丝绸,谁还不远万里来中土送银子?
不管刘腾是现在损公肥私,还是以后篡权做皇帝,他都没理由自扼经济命脉,这背后一定还有牵扯。
还有玉玲珑何故与之同流合污,他也要弄清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