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喝完后,手里把玩着茶盏,漫不经心的问昭玉:“上次你跟姬元嘉来游湖时,也给他泡茶了?”
昭玉惊讶的看向他:“怎么会?除了父皇与母后外,王爷还是头一次尝到昭玉手艺之人。”
她终于明白今日陆宴知为何这么反常了。
故意等许久才来赴约,还穿成这般招蜂引蝶的模样,原来是在跟姬元嘉较劲儿呢。
陆宴知:“哦?”
昭玉放下茶壶,哄道:“与姬相游湖怎么能和跟您游湖相提并论呢?我上次与姬元嘉来,只是为了谈事,可跟您……”说到此,她红了脸颊,小声道:“是昭玉想同您一起赏景游湖。”
……
陆宴知骑马回去的路上,有些心不在焉,似是在深思什么。
“青衣。”他忽的唤了一声。
青衣“哎”了一声,一夹马肚往前几步到陆宴知旁边,低头问:“主子,您有事吩咐?”
陆宴知神情瞧着有些不解,思索了片刻,问青衣:“你说……沈昭玉总是一副心悦本王的模样,是真的还是装的?”
青衣不假思索的道:“那自然是真的,像是王爷您这般英俊潇洒,才高八斗……”
说到此,他发现主子眯起了眸子,心头顿时一跳,糟糕,他怎么忘了,主子没有才,连一斗都没有!
于是连忙改口道,“像是王爷您这般英俊潇洒,又有本事的人,谁能不喜欢?今日那羽茜郡主不就是个例子,小殿下定是爱惨了您,才会对您这般上心的。”
陆宴知难得没计较青衣说乱说话。
他攥着缰绳慢悠悠的往前走,神情若有所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