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些天的陆言难得安分,不怎么言语也不怎么乱动,他知道,自己身上很多来自现代的言行在这个时代看起来是很失礼的,披甲门正在为老门主举行葬礼,自己没事还是别乱跑别乱说话。
“公子,三娘这几天让你看笑话了。”
老门主的突然离去,魏武卒正遭受来自朝堂的压力,披甲门这段时间也不好受。梅三娘打打杀杀还行,但是管理门派就差了许多,这些天她很忙碌、很狼狈,这一切陆言都看在眼里。
“怎么会呢,三娘你所做的大家都看在眼里,门下的师兄弟们不都很承认你嘛。”
陆言从修炼状态出来,安慰着梅三娘。
“今天采购草药的师弟告诉我,大梁城里有人对披甲门断货,修炼披甲心法的草药被大量供向魏武卒。恐怕是魏庸那个老东西要彻底将披甲门击垮,好把魏武卒收入囊中。”
老门主去世,大师兄典庆是个军人,军人对于魏庸这种权臣来说最好对付,一道军令就能让你无话可说。但是披甲门这个江湖势力,魏庸却要耍些手段了。断了披甲门的草药,这是逼着披甲门投靠他,否则门下弟子就都没有修炼资源了。三娘知道这是魏庸明晃晃的刀子,但是自己却想不出办法。
“不好啦!梅师姐,不好啦!”
梅三娘和陆言还没说两句话,外面就传来了门下弟子的急呼。
“什么事这么慌张?”
“刚刚,弟兄们收到消息,魏庸老儿用一道王令把典大哥带走了。”
“什么!”
梅三娘脸色顿时煞白,
“师兄这个死脑筋,这个时候他还敢相信王令,相信魏庸?!”
她抓住这个弟子的手,急切问道,
“他们去了哪儿?有多少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