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表现的是不是很糟糕?”

    “刚刚吃了药,嘴里会不会有异味?”

    “完了,好像咬到师尊了。”

    岑千山不知道自己为什么在这种时候,还能去想这些乱七八糟的事情。

    感官强烈的冲击,使他的一切都变得笨拙。

    他几乎已经忘记了该怎么呼吸,甚至连手的位置都不知道该摆在哪里。那种感觉就像肌肤上无时无刻被电流穿过,几乎要磨穿他的意志。

    虽然他是一个活了一百多年的男人,但在这方面的经验可以算是少得可怜。

    或许,他也曾在夜深人静的时候,悄悄查看那些描绘得活色生香的奇文艳画。但从来也没有人告诉过他,仅仅最开始的吻,就能带来这样湮灭一般的快|感。

    他本能地想要从这样致命的旋涡里逃离,但眼前的人伸出手扯住了他的头发,不让他再有所逃避。

    柔软而湿润的东西分开了他的唇瓣,入侵了他的世界,轻而易举地勾引出他压抑已久的所有欲|望,点燃了他整个人。

    岑千山在那一刻彻底的沉沦,陷入了无可自拔的深渊。

    周边喧闹的声音消失了,所有多余的杂念也难以再想起。耳边只剩下明晰的呼吸像海潮一般起伏,悸动的心跳像擂鼓在持续作响。

    这样缠绵的吻不知延续了多久,二人才终于分开,彼此都面红耳赤地抵着对方的脑袋喘息。

    小山几乎像一张白纸一般青涩,但穆雪不得不承认这样的他反而分外迷人。

    眼前这个男人那微微红肿的双唇,迷蒙失神的双眸,最大程度地取悦了自己。

    他坐在断壁的阴影中,敞开的外袍披在他的肩头,伤痕累累的身躯刚刚涂了药,篝火摇曳的光辉忽明忽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