蔚青眼尾上挑,嘴角露出一抹真诚的笑意,却仿佛静待猎物落网的毒蛇一般,蔚招仿佛听到蛇芯嘶嘶作响:“谢谢阿招,大哥好高兴。”
温柔却侵略性极强的吻落下,严丝合缝地堵住蔚招每一丝唇缝,抵死缠绵,水声渐响,蔚青的舌尖灵巧地不断扫过蔚招上颚,勾起他阵阵颤栗。
蔚青的手也不安分,擦过蔚招裸露的后颈皮肤,硬生生激起蔚招一阵腰酸,又顺着脊背流连,下一秒就要拆开腰封。
“唔……大哥……呃……”
蔚招终于忍无可忍地抬手钳住蔚青胡作非为的手,摁在腰带上,气喘吁吁地拉开距离道:“这还是在白天。”
“你就让让大哥这一次吧。”蔚青也不恼,手部动作被限制就偏头咬上蔚招的喉结,细细舔弄,“我好想你。”
明媚而清冽的少年,熟悉的眉眼,蔚青抑制不住越来越急促的心跳,几乎想融化成一滩水,这样才能与幼弟紧密相贴,不留分毫空隙。
蔚招后背贴着墙,怎么躲也躲不过,只好仰头咽了咽口水,喉结上下滚动,又被蔚青的唇舌捉去。
“想……想也不是这个想法,你先好好休息,晚上、晚上我陪你——”
“等不及了。”蔚青勾唇一笑,温和的面目变得柔媚,牵着蔚招的手往下,“你摸这里,已经想你想的都湿了。”
入手柔软温润,层层布料都抵挡不住的湿意。
“怎么会这么多水?”蔚招惊愕。
他的手又被带着用力摁下,仿佛隔着布料感觉到翕张的肉,一阵颤抖后又湿了几分。
“因为是阿招啊,怎么可能忍得住?你若是不愿意,它可就要继续难受下去了。”
撒娇。这绝对是在撒娇。
小时候蔚招感染风寒不愿意吃药,蔚青就是连哄带骗,仗着脸漂亮蔚招舍不得动手而一个劲儿地黏过去,在旁人面前桀骜骄矜的人一个劲儿假意卖惨,当时的话术跟如今是一模一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