蔚招痛到蜷缩在蔚青的怀里,他好像根本没意识到自己的疼痛一样,五指紧攥蔚青的衣衫,颤抖的嘴唇蹦出来的就只有那几个字。
“疼不疼?”
将男性身躯改造成不男不女的样子,不论是药物还是直接动刀,都是极为痛苦的。违背天地阴阳规律,你疼不疼?
“疼不疼?”
将杂质灵脉一遍遍地洗刷,将阻塞的灵脉切断重接,足足十二条经络,你疼不不疼?
“疼不疼?”
被魔修掳走又自己一人杀回来后性情大变,不仅异常洁癖还嗜血嗜杀,在魔修那日夜不分的密室里遭遇的事,你疼不疼?
蔚招脑海里突然浮现起了奇异的一幕。
蔚青披头散发,浑身浴血地垂首站在尸堆中间,表情平静。他忽然转过头,朝着蔚招的方向流下一行血泪,他说——
“不疼,大哥一点儿都不疼。”
蔚招平复下来,身体残余的疼痛让他紧闭的双眼颤了颤,这才睁开。
“阿招,你怎么总是吓我?”
蔚青急急地掰过蔚招的脸,擦拭汗珠,不过片刻,干脆捧着他的脸啄吻,将那水渍一点点全部吻去。
蔚招默默地将他推开,嘴里嫌弃:“哪有人会舔别人的汗水啊?”
“咸的。”蔚青露出舌尖,“阿招身上的哪处会不好吃?”
蔚招从那个梦魇里挣脱出来,神经终于不再紧绷,他双手揽着对方,捏了捏臀肉,小声道:“大哥,这功法咱不要练了好不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