晚栀双手后撑在床上歪着头:“如果你能找得到套子的话。”房间里的暖气很足,她只穿了一件米sE针织衫,J心领上露出的锁骨随着说话的动作而凹陷。
奚扬低头嗤笑:“说到做到?”
床头柜里琳琅满目的床上用品让她皱眉:“他们应该知道我是来b赛的高中生。”
垂下的眼皮掀开,露出黑黝黝的眸:“也许一早有所准备。”
她同时说出猜测:“房间标配?”
“你确定?”
“不确定。”
“但有一件事可以确定……”
她疑惑地抬眼,触及愈加深沉的眉眼,手被带到一处热源,手心手背,都是滚烫的暗示。
关于极乐的邀请。
坐在他身上被容纳的那一刻,晚栀扶在他的胯部,指责他悠闲的姿态:“先礼后兵……你真的很狡猾。”
奚扬点了支烟,衬衫松松地扣着最下的两三颗扣子,仰靠在床头,观摩眼前曼妙的身姿上下伏动:“礼?”
装的终究不是真的。
“你不就喜欢这样?”雪白的上身秋波滟滟,下身殷红的小嘴卖力地吞吐着他的根部,他眯眼猛x1一口,烈X的气T被挤压进肺部,尼古丁刺激中枢神经、伴随下T被包裹的丝滑紧致,喉结剧烈滚动,低哑的粗喘带着一丝暂时得到慰藉的快意。
“我喜欢什……啊……”感受到T内的X器再胀大一圈,巨大的异物感使晚栀举步维艰,发红的脸蛋无力趴在衬衫大开的x膛上,“我动不了了。”
“我来?”奚扬掐灭烟卷,抱着x前发热的头颅坐起身,顶着她敏感的那一处细细地研磨,手上梳理着晚栀的头发,刘海下的眼睛依旧黑白分明:“你刚刚说我喜欢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