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说了，说明情况还不算太糟糕，但是如果不说，那肯定是情况不容乐观，她太了解项宁了，啥事都想自己担着。
项宁想着，不知道该怎么说，开口道：“抱歉。”
方柔心中一紧，完了，肯定是大事。
他倒是想告诉方柔，但是这样一来方柔就更担心他了，一年后他就要返回域外，到时候她肯定能猜到自己要干什么，这不是徒增烦恼吗？
“不过你放心，不告诉你，是因为时机不到，而且我已经有计划了，等情况不错，我会原原本本的告诉你的。”项宁抱着方柔哄着她。
而方柔呢，则是叹息一声，能嫁给项宁，是她这一辈子最幸福的事，但同样的，也是她最不幸的。
“我不能跟你一起承担吗？”方柔说出了连自己都觉得好笑的话，拿什么跟他一起承担，一刀斩杀泰鲲的一幕历历在目。
项宁抱得更紧了：“对不起。”
这是让项宁最难受的，不管选择哪一个，告不告诉方柔，都会让她担心。
“好了，你先去洗个澡，洗完澡我们看你最喜欢的电视剧。”
项宁都这么说了，她也没理由在问下去······
他将报告发了上去，然后联系了董千易。
项宁将一些能告诉他的消息说了一遍，董千易沉默了片刻道：“太难了，你想好了吗？这会让你背负很大负面争议的。”
他深吸一口气：“我只能做我该做的，如果失败了，背负骂名什么的，那又有什么，但成功了，我相信，功过自有后人评判，我不后悔。”
“但你那些家人们呢？”
这一点问道了项宁的内心深处，是啊，他变了，在经历过杭城兽潮后就变了，他之前是自私的，为的，也不过是让他在乎的人能过得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