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话赢得了周围几个邻居的赞成,「就是,自古说的都是男人是顶梁柱,一个女人立什么户。」
「立了户一嫁人不还是人家的人。」
从院子里出来一个中年女子,上前要去拉住年轻女子,也就是张小月往家里拽,「回家说。」
张小月一跳跳开了,没让中年女子拉住,「娘,你一点都不为我着想吗。」
她娘也跟她不一心,让张小月很难过,她回头对张母说,「娘,你以前不总是说做个女人太苦了么,我现在不想苦了,你怎么还把我往苦里拽。」
单立户后,她挣的钱都归她自己了。现在张家总拿一家人说事,让她把挣的工资全都交归公有。
说是公有,全都进了她哥张宝生的口袋里。
她进纺织厂做了半年多的工,手上的钱连五十元都没有。
从工厂下工回到家里,家里地里还有干不完的活等着她,不得一点休息时间,比在工厂做工还累。
一脸苦相的张母被张小月说的嚅嚅几下嘴唇,「……那不是以前么,女人哪能离了家……」
张小月听厌了张母的这套话,「我要去找殿下为我做主。」
张母听到后有些慌神,又想去拉张小月,「这是家事,你怎能找上殿下。」
张宝生则气壮的很,「你以为你是谁,还想找上殿下,做梦吧你二丫。你不想伺奉爹娘,到哪都是你没理。」
「嗯,做梦是比较快实现愿望。」
忽然从背后传来这句话,正在气头上的张宝生没去细想让他有点熟悉的声音的主人是谁,囔囔着转回头,「你谁呀管我家的闲……殿,殿殿殿下。」
他身体发软,差点跪倒在地上,好在想到了殿下不喜人跪,没跪下去,但身体硬生生地萎了一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