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来贺兄是为这事来的。”耿烈心底活起来,“我一定知无不言,言无不尽。”
他们真武会的宗旨就是宣扬真武理念,让世间所有武者都认识到,现在通行的武道是错误的。
他很愿意跟对方交流。
另一个,他有六七年没怎么跟人打交道,更别提好好说说话了,不是他意志力还行,他都有要疯的迹象。
妉华回身对啸风狼鹰挥了下手,啸风狼鹰双翼一拍,飞上了上方一处崖壁突出的山岩上休息去了。
耿烈赞道,“贺兄的御兽术着实精妙。”他说的是真心话。
他对御兽不陌生,有专门从事御兽的势力,御使妖兽当作脚力,或为自己作战。
他万里迢迢来到大楚,大半路程都是乘坐的为人御使的飞行妖兽。
那些被御兽的妖兽,脖颈上都佩戴着禁锢项圈,有的还须戴上牛马一样的笼头绳索,御兽人通过这些御兽手段来控制妖兽。
而这只啸风狼鹰身上,什么御兽器具都没有。
妖兽没有多少灵智,等阶越高的妖兽越是桀骜,眼前的贺兄能让一只行动自由的四阶妖兽听从吩咐,让他大开眼界。
“叽。”
耿烈闻声看去,是那只火狸兽跑到了烤架边,对着烤的金黄的岩羚肉流起了口水。
把一阶的王兽训成这样,不简单不简单。
他对妉华邀请道,“贺兄不嫌弃的话,我们边吃边说?”
“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