丁桂花迷迷瞪瞪点头,听起来,很明白。
冷燕秋长舒一口气,木栅栏们都牢稳了。
“那就走吧,身份证户口本都在他家放着?正好一块儿办手续。”冷燕秋忽然又想起,“咱还没吃饭呢,不做了,出去吃!”
进展太快,迷瞪的丁桂花先想到要省钱:“在家做,我做!秋儿,要户口本干什么?”
冷燕秋:“我也不太清楚,大约办离婚证得拿着身份证户口本,还有结婚证吧?嗯嗯我网上查一查。”
丁桂花的手,再次拉扯冷燕秋:“别查了,我带着身份证哩,户口本……我忘了,离婚的时候扒户口了吗?”
你问我?我问谁去?
丁桂花忽然定格,杏核眼大睁,嘴巴半张,跟忽然回过味儿来一样:“我,我们,没扯结婚证啊?”
稀里糊涂跟人出去打工,稀里糊涂挣钱给人家,稀里糊涂八年,抗战都成功了!
哦,也不算糊涂到家,出去打工之前还办了桌酒席。
冷燕秋弯身薅出一根木栅栏,平移身躯在菜畦与花田之间来回扭动。
松软的地面上,出现一个大大的字:“服。”
服气了。
需不需要去认真做个“DNA”啊?
貌似,从前的冷燕秋也是这种清奇的脑回路。
不愿意承认自己的黑历史,冷燕秋直起腰来,把手里的木头块投向木栅栏行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