君九歧睡着时很乖。
双手规矩地放在腹部，板正的样子，跟白天时的她简直是一个模子刻出来的。
哪怕是睡着，她眉头也是紧蹙的。
等回过神，墨枭手已不由伸过去，为她抚平眉心。
“小小年纪，何来如此多愁绪？连睡觉都眉头紧皱？”
自初遇时，她表现出来的一直都是远超过她这个年纪的沉稳和冷静。
可如今想想，她也不过三百岁。
想到她曾经受过的苦难，墨枭眼底闪过晦暗的光。
墨枭手划过君九歧面颊，直到落在她唇边。
小丫头也只有这个时候，才不会气他。平日里总是一副牙尖嘴利的模样，对他更是没大没小。
“小混蛋。”
墨枭戳了戳君九歧的脸颊，发现手感意外的好。
墨枭又捏了捏，光滑柔软的触感，让他一时间玩上了瘾。
直到沉睡中的某人发出一声哼唧，难受地歪了歪头，墨枭才有些恋恋不舍的收回了手。
“睡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