整个人有一种阴郁狭隘,得逞之后的小人之感。

    据她所知,两兄弟从小就被分开了,一个是陆老夫人亲自带大,一个是陆夫人带大的,相处时间少之又少。

    就算是再亲密的兄弟,陆砚深面对自己心爱的女人被弟弟这么欺辱,他还能这么大度?

    不可能!

    云瓷莞尔一笑,不认同地摇头:“有些人天生就喜欢找借口,即便没了阻碍,放着京城这么多助力,依旧是烂泥扶不上墙!可有些人,譬如大郎,所有的功勋都是自己拿命换来的,如何能比较?”

    她盯着陆砚深的脸色,果不其然看见了一抹恼羞成怒。

    恼羞成怒绝对不应该出现在他脸上!

    情况明显不对劲。

    “既然公主不在,我便改日再去公主府探望吧。”陆砚深强挤出微笑转身离开。

    云瓷盯着他的背影越看越眼熟,喊了一声疾风:“你亲眼看见陆家祖坟里躺着的人是陆砚辞?”

    疾风点头:“的确是属下亲眼所见。”

    “不,陆砚辞没死,死的那个的确是英年早逝人人惋惜的陆砚深!”云瓷笃定,肯定是陆家为了给陆砚辞洗白,故意折腾这一出。

    陆砚辞活着就是个废物,人人喊打,一辈子抬不起头。

    可一旦换个身份,成了侥幸不死的陆砚深,那就完全不一样了。

    “姑娘的意思是,棺木里的人戴着人皮面具?”疾风忽然有些懊恼自己当时怎么就没有确定清楚呢。

    他立即说:“姑娘,属下这就去再探一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