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纳兰府回来后,纳兰清的心态就有了微妙变化,连带着看江凛的眼神都变了。

    一夜孟浪,折腾得纳兰清腰酸背疼,几次晕厥,天快要亮时抵着江凛的胸膛,咬牙切齿:“今日还要敬茶呢,莫要再折腾了。”

    “祖父说了,这几日他要休养,不见任何人。”

    “那其他亲戚……”

    “祖父叫人闭门谢客,不想被人打搅休养。”

    纳兰清无语。

    江家本来就没有多少亲戚,而且江老将军发了话想要休养,谁也不能打搅。

    就不会有人将这事推到纳兰清头上。

    江凛就像是没吃饱的孩子,眼巴巴地看着纳兰清,又怕折腾得狠了,伤着人。

    叹了口气,趴了下来。

    “清儿,外界虽说我是纨绔子弟,但我事实并非如此。”

    他是江家独子,当年父亲被算计死在了战场上,祖父一夜之间白了发,那时皇上地位不稳,又身中剧毒,若是江凛太过出色,必定会被人盯上。

    太后和长公主,还有其他王爷,只要是惦记那个位置的人,都不允许皇上有支撑。

    江凛必须纨绔,越不像话越好。

    江老将军经常在大街上将江凛打得皮开肉绽,即便如此,江凛还是要斗鸡走狗,冥顽不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