难道要暴露了?可不能,要不然以后就不好玩了。徐药生愣了愣神,心里打起了算盘,他和血衣在李玄安来的第一天就已经打好了算盘,一个唱红脸,一个唱黑脸。
趁李玄安没注意的时候徐药生真诚地说:“李小子,你就这样想老夫的?老夫不是在你伤痛的时候给你药?还把老夫的酒给你喝,那是一般人喝得到的吗?”
“你这样让老夫很心寒啊,老夫一片真心就这样被你辜负了,以后你就疼着吧!”
李玄安一听急了,要是没有徐药生的药自己不能挨着疼?管他们是不是合伙搞自己,但是这药得有啊!不然自己纯挨打,这可不行。
“老徐,别啊,小子这不是疼着嘛,一时糊涂,你的真心我怎么会不知道呢?”
“你要体谅我啊,我不容易啊,我一个世子摊上那么个爹,你瞧瞧那些公子哥,谁来受这鸟气啊。”
“你就不要跟我计较了,待到我回去之后肯定给你整好吃的,我这还有许多吃食没有拿出来。”
听着李玄安叭叭一顿说,徐药生心里高兴得不行,心里想,老夫还拿捏不了你小子?但是他依旧装出很生气的样子。
“老夫不管你了,好心没好报,自求多福吧。”说完之后转身就出了营帐。
“老徐,老徐,你不能走啊。”
李玄安委屈啊,这要是没有徐药生的药,以后再挨几下那还得了,人在屋檐下不得不低头,以后这些委屈他都要还回来。得想办法尽早回去才是啊。
正当李玄安在想办法的时候,血衣给他送来了十二个身强体壮的人,说是自己的士兵。以后就归他管了,他一想着自己是个伍长,顿时就高兴起来了,他缺的就是人啊。这不就来了吗?
“扶我起来。”他对着当归说,于是一瘸一拐的站在了十二个人面前,强忍着疼痛便说。
“以后你们就是本世子的人了,本世子不要求你们能征善战,只要求你们一条,服从军令。”
“服从军令将是你们第一守则,如果不能服从军令,那么你们就可以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