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家父姓薄。”青年含笑。

    “薄?什么薄?”寂玖笙同样笑容以对:“我初来乍到,对于帝都之事,不甚了解。”

    内心却道,果然如自己猜测的一样。

    刚才,在众人的只言片语中,不难猜测,原配的儿子,那个一心要回帝都的薄夜寒,似乎过得并不好呀。

    青年一愣。

    在帝都,提起薄姓,还从未有人是这副带着点冷淡的态度。

    青年保持谦逊:“没关系,我给你大概描述一下我父亲。

    今年四十五岁,平时都有锻炼,生活自律,经营着一家公司,平时很操劳。

    所以我想向神医求个方子,让父亲在工作之余,得以放松,能多注意身体。”

    周围人听闻,又是一阵夸赞。

    “真是个孝子!”

    “这父子俩人,你记着我,我惦着你,关系实在太融洽了。”

    寂玖笙咂舌。

    唇角勾起一抹深笑,薄夜寒呀薄夜寒,你的对手在帝都,可谓是深得民心呐。

    青年态度谦卑:“神医,可以为我开方子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