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琉也是第二天才发现自己那停滞许久的瓶颈忽然松动了。
当时她只是在浇花,而后便寻寻常常地突破了一小阶,甚至还有了隐约大突破的预感。
对她来说,现今再如何突破都是在自身潜力的边缘压榨,下一步随时可能彻底碰壁,意识到自己即将被那层壁垒永久的困于其内。
但这困她许久的化神境巅峰,那个人当初却只花了百年就达到了。
脚下一片灵花杂草混长,清琉懒于打理分明,一视同仁地撒下泽惠。而后她拂袖将装满了灵泉的水壶收入储物镯内,开始细细感受着那GU余韵。
百年磨一境。
……但这一丝晋入返虚的契机,竟然是在同她双修过后。
这是对资质微下之人的惩罚吗?她望向天空。
天穹如盖,绵延到目之所及的最遥远的地方也远没有到达尽头,人之渺小,对天来说或许还不如大海里的一滴水那样重要。
清琉倒也没忘记自己那曾经意气风发的少年时期。
只是修道一途,越是往上越难攀登,有些人拼Si爬上山腰,却只是旁人轻巧几个跨步而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