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爸也曾经打得我离家出走,当妈的可舍不得这么打孩子。”林佑隽以过来人的身份,传授着他的‘秘诀’,“但你放心,当爹的也都贱,你真离家出走不出三天,他就得求着让你回去。”
何况,席欢还是个女孩儿,当爹的一般都是女儿奴。
席欢没解释,慢条斯理地吃着东西,“我就算是真回去,也不是被求着请回去的。”
她总觉得,陆聿柏除了断她时光小馆的后路外,还有别的招数。
陆聿柏的心思,她摸不透,只知道他不达目的誓不罢休。
林佑隽当她还在气头上,嗤笑,“看来你对你爸意见挺大啊。”
“……”席欢一言难尽,对林佑隽的执意无话可说,“快吃饭吧,一会儿凉了就不好吃了。”
下午,席欢离开双木传媒,又去了那个商场,换回原本的衣服,进入负一层的超市买了很多生活用品。
锅碗瓢盆,东西多到她拿不过来,超市定好时间给她送货上门,她先坐公交回家。
傍晚,超市将她采购的东西都送过来,原本空荡荡的房子被布置一番,逐渐变得温馨。
她吃过饭在阳台的摇椅上看新闻,然后便发现今晚的陆正集团酒会,席恒远竟然参加了。
各大媒体安排了记者去采访酒会,拍下了许多照片,席欢挨个翻了一遍,发现席恒远始终跟周方原在一起。
许是周家带他进去的。
新闻的首页图是陆聿柏跟柳婧娅。
男人西装革履,短发干练五官英挺,细看他眉目间藏着一抹憔悴。
侧颈处有一道若隐若现的鞭伤,乍一眼看去像斑驳的吻痕,记者在文中没有直说,但暗示陆聿柏跟柳婧娅似乎好事将近,春风得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