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恩恩垂着头去看自己落在地面上的影子，诚实的回答，
“有点。”
“为什么？”
谢恩恩笑了一声，
“还能因为什么？现在有人要我的命耶，方修烨也因为我才有这场无妄之灾。”
谢司听出她的意思，
“如果方修烨今天没有救你，那今天可就不是这么愉快的情景了，你得知道他今天只是受了皮外伤，如果那个灯管真的砸到你，你丢的可是命。与其感到愧疚，不如多出点感谢的态度来。”
帝都这个时候很冷，迎面一阵冷风刮过来，谢恩恩裹紧了身上穿的外套，挨得谢司又近了一点，
她叹了口气，
“我知道，但是……”
谢司低垂着眼看她，
“至于今天这个事情，你也用不着害怕，保持冷静，该发生的事情依旧会发生，但这种冷静的态度会让你看清楚很多事情，从这些蛛丝马迹里，你也许就能找到破局点。”
谢恩恩对这种空话不太满意，反驳说，
“是啊，你冷静是因为没有人拿着你的命做要挟，我不冷静是因为我现在除了害怕什么都做不到。”
谢司顿住脚步，顺手扯住谢恩恩，
两人就这么停在回家的路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