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过敏的滋味很难受吧,我发发善心,帮帮你吧。”
她手里的花杆,专捅沈简初因过敏产生的红斑。
店家为了更好的保存鲜花,对花杆都是采用斜切的方式。
所以,花杆虽然经过修剪,却不平整,刺人的很。
“啊!”沈简初脸上的红斑被陈晓妍刺中,不流血,却疼痛非常。
沈简初试图把花杆扫开,陈晓妍却愈发用力,她恨不得在沈简初的脸上捅出窟窿来。
她把花杆挪开时,沈简初的脸上,真的有一个深陷的小洞。
“你们不出气?”陈晓妍扭头问其他人。
其他人早就蠢蠢欲动,只看沈简初在鲜花里打滚,根本不能满足她们变态扭曲的本性。
她们和陈晓妍一样,在地上挑拣起自己喜欢的花,专捅沈简初脸上,手上和腿上的因过敏产生的红印子。
宽阔的空地回荡着沈简初的惨叫,久久未停。
沈简初身上的衣服都被血染红了,她躺在地上,呼吸艰难,胸口无力起伏,就像一条奄奄一息的鱼。
“等等!别把她弄死了。”有个富太太从手包里掏出了一排氯雷他定胶囊递给保镖。
“把这个喂给她吃。”
“卢太太,我怎么不知道,你人这么好的?”黄太太讥讽道。
“什么呀,你们难道不想让她偿还我们的损失?”卢太太冷嗤,“就这么让她死了,未免也太便宜她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