谭睦洲气得眼睛红红,骂他:“说,那尚芈是谁,你们是不是在谈恋爱!”
“没有,”梁闻也不知道自己为什么要解释,但还是如实说:“好久没联系了,你看聊天记录都半个月之前的了。”
“放屁,她昨天还在找你!”
“我不知道啊,”梁闻无辜道:“又不是我找她。”
“你去死吧!渣男!”谭睦洲掐不动,干脆扑上去连啃带挠,他昨天刚做的美甲,指甲盖上贴满了大钻石,一爪子下去梁闻胳膊就被划出三个大血道。
“你有毛病吧,再闹我可还手了。”
“你还想打我?”谭睦洲更气了,扯着他头发来回晃,“你个强奸犯,家暴犯,去死去死!”
俩人做了一下午,又打了一晚上,直到外面天色漆黑时谭睦洲才觉得累了,哭哭啼啼地点了个外卖。
梁闻躺在地毯上,有气无力地问:“你就不能自己下下厨?”
“我不会。”谭睦洲瞪他,“就你还想让我给你做饭吃?你也配?”
梁闻望着天花板叹气,实在懒得再吵,从床上爬起来,说你不做我做。
谭睦洲家里不开火,但偶尔助理会来收拾,冰箱里有一些速冻食品和半成菜,梁闻烤了两片吐司,拌了个西蓝花,又蒸了碗鸡蛋羹。
他把饭端上桌,看谭睦洲还在屋里生闷气,想了想,过去问他要不要吃。
谭睦洲噘着嘴,磨磨蹭蹭地出来,看那一桌毫无食欲的菜,居然没挑剔,蔫巴巴地坐到了对面。
沉默着吃了一会儿,外卖到了,梁闻过去开门,袋子里沉甸甸的,是一套京市烤鸭。
“你不是减肥么,大晚上吃这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