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伴峰拿着鸡毛掸子,在随身居里四下搜寻。
正房里没有。
二房里也没有。
走到三房的时候,李伴峰看到唐刀正靠在门边睡觉,旁边放着几块破布。
唐刀很爱干净,没事喜欢用布擦擦身子,李伴峰在三房扫了一眼,随即关门离去,唐刀身边的一块“破布”,悄无声息的动了。
这不是一块布,这是手套,身上的泥垢和油污让它看起来很不显眼。
它伸出了两根手指,在地上缓缓爬行,准备钻进储物箱里。
李伴峰猛然推开房门,抡起鸡毛掸子,对着手套一顿暴打。
手套高声喊道:“别打,别打,捉贼捉赃,无凭无据,你不能随便打人!”
一边喊,他一边往门口跑,冲进正房,又被蒸汽裹住,烫了半死。
它动作快,但和旅修又有一些区别,尤其在身法上,明显要比旅修来的诡异。
“你不认是吧?我让阿莲招呼你!”李伴峰拎起手套要去六房。
手套五指狂奔四处躲闪,把李伴峰的钱包从肚子里吐了出来:“别打,别打,捉贼要捉赃,无凭无据,你凭什么打人?”
手套嘴硬不承认。
除非被李伴峰带在身上,否则没有人能在随身居里随意进出,手套绝望之下,抱成一团哭喊道:“不能打了,当真打死了人,你们都得吃官司!”
李伴峰接着抽打:“钱包都在这了,你还说我无凭无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