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拼命屈起腿,正欲向着他跨下顶去,卞薄凉笑得魅惑众生,长腿一压,夜诗韵立即吃痛,腿再次乖乖伸直,动弹不得。
“是女人?”男人逐渐变了气息,炙热的呼吸带着酒气落在女人的脸颊旁,他微微眯起黑眸,手下柔软的触感骗不了人,这个柏恩,当真是个女人!?
他探手抚摸着她的脸,手掌上细滑的触感令他的眸子越发深邃,这张脸,难道就是她的真面目?
柏恩,是个女人!是个女人吗!?
这样的发现,竟是让卞薄凉心中隐隐有了丝欣喜,俊脸上也毫不掩饰惊喜之色,手掌的力度不自觉地加重了几分,揉得她生疼。
夜诗韵微微吸气,她不敢用力呼吸,眉头深锁,几乎快打结。
她一直以为男人喝完酒身上都是臭气熏天的,可此刻压着她的男人,尽管酒气浓烈,却并不难闻,甚至带着一股惑人的气息,似乎只要用力吸气,她的呼吸也会受到影响。
夜诗韵凝神静气,她感觉自己的心脏正在一寸寸往下坠落,那种窒息之感,二十八年来她从不曾感受过,令人说不出是什么样的滋味,连带着心口也快崩开一般。
就在她沉思的间隙,卞薄凉的手又缓缓往下探,或许是酒精在作祟,大手停在她裤腰上,倏地一使力,男人隔着皮带探入牛仔热裤中……
女人一惊,脸色发白,感觉到那双手已经侵*犯到了短裤内,甚至抚上了内*裤的边缘。
疯了!夜诗韵卯足劲,狠狠推开他的手,男人高大的身躯往一旁滑了滑,夜诗韵见此,反应迅速地从他身下起来。
她退开好几步,瞪着沙发上依旧躺着的男人,怒火中烧:“不想死的话,现在道歉!”
“道歉?”卞薄凉慵懒地一笑,他翻身仰躺在沙发上,右手撑着头,似笑非笑地睇着她。“柏恩,扮男人时如何隐藏女性部位?”
他笑得邪恶,话语带着调侃,还不忘扫了一眼女人的胸*口,意有所指。
卞薄凉现在可以肯定,这个爱好易容的柏恩,百分之百是个女人!
“确定我是女人?”夜诗韵拽平微皱的衬衫,扯扯外套,心中咒骂着:该死的男人,揩她油,还敢笑得这么骚*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