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们谁给他喝酒了?”
scott颇为奇怪地低声对朋友们说,他的手指着正在安排座位的harry,“我觉得他的排座方式有点奇怪,这简直有点疯狂——你们是不是给他喝酒了?”
“我觉得一点也不。”jean平淡地说,“教授和lehnsherr先生坐在一起,ira是客人,所以坐在教授另一边,而harry要照顾nina,warren不可能和kurt分开,其他的和平常没什么不同——这有什么奇怪的?”
“peter,”scott说,“他把peter安排在了那个——男人身边。”
jean因为这句话,朝着餐桌前端看了一眼。
harry和nina还是要好的要命,男孩正在哄女孩吃下特意烹制的蔬菜奶油泥,但是当家长们有什么谈话时,他又会时不时地看一眼爸爸们,再看一下peter。
erik似乎就在短短几分钟内对ira有了巨大的改观,当ira偶尔将话题引向孩子的变种能力时,他居然还跟在charles后面发言:“一开始想要知道孩子的能力到底是什么确实很难,但不是绝对。”
“……是,”在愣了半秒后,ira流利地接上了话,甚至对erik微笑道,“当时我很吃惊——我请了一个月的假去陪他,后来他的情况才稳定下来,剩下的部分我还在做研究,我相信总有一天我会搞定的。”
“你可以把他送到这里来,”erik在charles的微笑注视下道,表情严肃又认真,“听上去他的能力十分强大。”
“我曾经想过这一点,但是他的父亲不允许,”ira提到这个便十分地不快,有点轻蔑地讨论自己的前夫,“他坚持他聪明的儿子可以进入最好的大学,并且不能把时间浪费在一所不知所谓的学校,这对他的前途没有任何帮助。”
“你没有和你的丈夫说点什么?比如你的儿子是个变种人而他甚至能力强大……”旁听的hank不是很理解,“也许我这么说不是很合适——但是按照你的说法,你的儿子kevin是个能力很强大的变种人,且不能自控——他身边的东西永远会不受控制是最常见的一点——在普通大学对他一点帮助都没有。”
“他不信,”ira有些恼火地回答,“他似乎坚信这是我为了维护我的学术论点而撒的谎,他坚持他儿子是个天才并且十分正常——看,就是因为他这种态度我才和他离婚的。”
“你为什么不让他亲眼看看?”hank更疑惑了,“这一目了然!”
“然后给那杂种用言语和行为伤害我儿子的机会?别开玩笑了。”ira十分冷静地说,说完喝了一大口红酒,“我自己可以保护好kevin——我不需要他雪上加霜的帮助。”
这回连erik都有些敬佩地看着她了——不是每一个女人都能如此对待自己的变种人儿子的,而ira的果断决然显然让她成为女人里最为能干的那一种人。
“我其实很后悔之前——”ira停顿了一下,褐色眼睛里有着伤感,“——忙于工作,研究,和与我前夫争吵这些事情,kevin以前其实是个很好的孩子,但是从他八岁开始他就不再跟我说什么话了。想想看,他的能力觉醒了很久,他却一直努力压抑它,为了不让我发现……”ira的眼睛定在旁边座位上,正帮nier这两个不会品虾的人剔虾肉的harry身上,“他似乎对变种人的身份抱有排斥,并且害怕被我们发现……这都怪我,我对他的关注太少了,陪他的时间也太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