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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天，付念就瞧见祁予亦顶着两个大大的黑眼圈来上课，难得见到祁🖐予亦这样憔悴的神态，付念好奇地上前问了句，“你怎么了？昨晚没睡觉吗？”
“嗯。”
祁予亦揉了揉太阳穴，着轻避重地回道，“昨天遇见安然了，她🞳😋⛛想找我聊天。”
付念一听就瞪大了眼睛，🌺🄉🞺凑上前去小声说，“👥🖍你俩聊什么🖤🔣了？”
付念一上🌖前，祁予亦就嗅到一股淡淡的奶香味儿，像是小孩身上才有的味道。付念抬头看着她的时候，眼神亮亮的，都说随着年龄的增长，人的眼神会变得越来越复杂，掺了更多人情世故的圆滑和老练。可祁予亦觉得，付念的眼神里没有这些，💜💩或许这也是安然喜欢她的原因。
“我俩什么也没聊。”
“？”
“我不想跟她聊天。”
祁予亦收回目光，垂下眼眸。
祁予亦其实大概知道安然想跟她说什么，所以她不想跟安然谈。当所有事情都被直接摊开到桌子上讲的时候，祁予亦的处境就更复杂了。那不就变成了一☆个“她喜欢安然，安然喜欢付念，付念喜欢她”的死⛩🝂🈗循环了？
嚯，忘了，付念好像也不喜欢她。
祁予亦瞥了眼身边坐着的小姑娘，💗一看小姑娘那👣样儿肯定就不是喜欢她的。💃
可就这多看的一眼，祁予亦就又陷入付念两坨脸颊肉间甜甜的酒窝里。付念很瘦，但脸蛋却还是肉嘟嘟的，祁予亦见了还因为付念表情变化而抖一抖的弧度，不自觉地🛑抬起手，食指和拇指轻轻捏了捏付念的脸颊。
靠，手感真好。
但不等祁予亦多享受片刻，她放在付念脸颊上的手就被脸颊肉的主人亲手挥掉了。祁予亦听到付念软软糯糯地哼了一句，“干嘛😈⛄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