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言勋从她身后已经走到她身前。
段行舟疼得哇哇叫,司机跑上台阶来扶住他,却又不敢对沈言勋发火,小心翼翼道:“沈总,您快放开吧,我家老板手要断了。”
沈言勋蓦地松开,顺带搡了他一下,段行舟本就醉醺醺的人被搡得晕头转向,完全瘫在司机身上。
沈言勋面色极冷:“带他回去醒酒。”
“好的沈总,我们马上走。”司机驮着段行舟溜得飞快。
黑色保姆车驶离会所门口,沈言勋回头淡淡睨了眼贝曦,“走。”
说完他转身下楼梯。
贝曦急忙跟上,紧张得双脚没倒腾过来,加之高跟鞋还走不太熟练,第一步就踩了个空。
她惊叫一声,等待着和地面亲密接触。
然而闭上眼的那刻,却跌进一片坚硬火热的胸膛,被撞得眼冒金星。
鼻腔里满是衬衫布料干净的气味混杂着清雅的佛手香,被体温熨热后越发浓郁,仿佛侵占了她每一个毛孔和细胞。
心脏不受控制地加速,是从未有过的凌乱频率。
“路都走不好,还学别人喝酒。”沈言勋低冷的嗓音毫无波澜,“你爸教的?”
贝曦抿紧唇,轻咬着牙齿,别说回话了,连看都不敢抬头看他。
沈言勋无奈地撇开目光,“自己站稳。”
“……哦。”贝曦小心翼翼地攥着他衣角借力。